既然他看出来了，还这么质问她有什么意思。
寻她开心吗？
言凉熙本就有些恼怒，此刻还被他质问，她一下去感觉自己要爆发了一样。
在他面前一直小心翼翼，是个人都会累。
她也想放弃，可是每一次不是被他强制带回，就是舍不得。
而他呢，除了给不了她承诺，其他的都给了她。
问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那就是没得到他的爱，他的承诺。
女孩都要一个承诺，她承认她是没有安全感的女孩。
所以，她只想要一个承诺，哪怕骗骗她也好。
为什么要连她最后的一丝尊严和隐忍都要剥夺呢？
她就那么让他得意忘形吗？
“对！我根本不相信你，她说她和你上过场，她还给你发短信，说在老地方等你，老地方，我和你都没有，她却有，你说她只是你国外的同学，为什么在国内还有老地方？秦勉，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很累，除了你能给我这样的伤害，真的没有人了。”
甚至是父亲，母亲都没有了。
当他们把她扔给外婆的时候，重建家庭的时候。
当父亲对她做出那些事情的时候，她就当他们死了。
再也没有去想过……去不舍过……
所以，除了他，真的没有人能让她这样伤心和卑微了……
“我不想爱你了，如果可以选着，我宁愿在那一天没有住进你的家，宁愿不曾相遇过……”这样此刻就不会这么疼，这么悲伤，这么卑微了……
卑微，不该在女孩身上出现的词。
这个词连小初都知道，女孩要骄傲，可是她却克制不住去爱他。
我不想爱你了，听到这句话，让秦勉蓦地意识到她真的疼了，伤了。
他想过冷意的事情自己去处理。
但是没想到冷意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上过床，老地方。
有过这些的，唯一一个女孩就是她言凉熙。
除此之外，他没有和另外一个女孩上过床，有过老地方……
“言凉熙。”他扣住她的下颚，逼迫她看着自己。
可是情绪被激起的言凉熙怎么可能如他的意。
狠狠地别过头，和他僵持着，就是不看他。
秦勉见她倔强了起来，手上的力道又重了。
下巴传来的疼痛让她红了眼眶。
那一刻，秦勉感觉到一丝无力，对她的无能为力。
“你真的不听我说？”
“不听。”都知道是欺骗了，还听什么骗人的话。
秦勉的脾气也上来了。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脾气，所以这一刻阴鸷了眼眸。
用了狠戾将她的下巴扳过，然后狠狠地咬上她的唇。
唇中蔓延出血腥的味道，他真的在咬，不是吻。
“真想咬死你算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倔？”
从未见过如此狠戾的他，言凉熙眨了一下眼睛，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脑袋更多的是空白。
最终还是愤怒让自己想起刚才的事情。
“你走吧，她在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你不去她就一直会等你。”
但凡她不倔，就早已放弃了。
“你真要我去？”他嘶哑着声音问道。
唇依旧在她的唇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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