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这不是遇见了吗,先试试看,也让我试试。”
“说得好,幸福得自己争取,就像革命先辈们一样。不过光明啊,感情这种事你得顺其自然,可不能钻牛角尖。”
“干妈说的是,我会注意的,有什么烦恼我及时跟您说,到时候可得给我出出主意!”
“嗯,干妈是过来人,懂得比你多,感情得事还是很复杂地,你岁数小还把握不住,可不能冲动啊。”
桑老蔫边吃边撇嘴。
“老东西,你撇什么嘴,我说的不对吗。”桑母这眉毛一下就立起来了
“我也昧撇嘴呀,这不有块肉没涮透,嚼着费劲。”
“哼,谁让你抽烟的,没看见孩子们都在吗,吃着饭叼着烟,什么样子,跟白狗子似的。”
桑老蔫当时就蔫了,赶紧把烟就扔了,端酒招呼大家碰一个。
中午一顿造,吃的熊光明肚子都歪了,然后就是喝酒吹牛时刻,凭着后世网上的纸上谈兵,还有见识,熊光明每次瞎侃的时候时候他们都听的津津有味,当然了太过的话可不敢说。
说的全是在领导人的带领下国家以后多强大,祖国发展会多好,咱们比小本子强在哪,然后早晚屠了小本子,这个话题是他们最感兴趣的。没经历过那个年代,根本体会不到他们都经历过什么苦难。
聊着聊着熊光明就喝多了,这是在桑豹这第一次喝多,就在厢房先睡下了。
这一觉醒的时候已经快9点了,桑豹也没喊他,睁眼扭脸一看桑彪也在旁边躺着呢,呼噜震天。
出了门给桑豹打声招呼就要回家,桑豹拦着熊光明灌了一锅小米粥,出了一身汗,舒服多了。
抽了根烟跟桑豹聊了会等汗下去点了,骑上车就准备回家,桑豹又给拿了半口袋羊杂碎,让回去炖羊杂吃。
熊光明骑到缸瓦市的时候突然肚子疼,可能是吃多了又喝了不少小米粥,也来不及找厕所了,这旁边正好有片两进的废院子,是被炸坏的,把自行车往旁边树根阴影下面一放,羊杂收空间里,路过的可能没人顺自行车,但顺走羊杂估计没什么心里负担。
翻过塌了一半的墙就进了院,里面房子都倒的差不多了,熊光明进了后院的东厢房,房顶都没了,墙根下面一蹲就开始了,中午吃的有点多,蹲的腿都快麻了才完事,刚提上裤子就听见正房那边有动静。
就听见‘哎呦’一声,然后一个人说”怎么了老六。”
“妈的踩坑里了,崴了下脚,不碍事。”
“没事就行,来赶紧挖吧。”
熊光明猫悄的蹲厢房破窗户跟底下,看着他俩拿着铁锹在北房前面空地上把上面的废砖头什么的扒拉开,然后就开始挖,一看就是浮土,要不这天可挖不动。
“三哥,你说要不咱俩别干了,咱们去南方吧,弟兄们越来越少,我这害怕呀。”
“闭嘴,咱俩走了,剩下的弟兄们怎么办,当时宣誓时候你干嘛去了,都忘了吗!”
“那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总得有个盼头吧。”
“快了,我也受够了,干完这趟,咱们就撤。上面不批咱们也撤,先去广州,再去香港,到了香港看看再说,不行咱们就出国,反正不在这呆着了,不行在要不早晚得折这。”
“真的三哥!你说准了?”
“嗯,放心吧兄弟,该准备的我都准备好了,到时候你跟着我走就行了,咱哥俩也不求一世富贵,到时候踏踏实实找个媳妇过日子,生几个孩子,这辈子也不算白来一趟。”
“嗯,哥我听你的,这日子想想就美。”
这哥俩挖了二十分钟就看见那个三哥摸索了一下,抓住一个什么东西使劲一提,就掀开了一个盖板,然后两人又从里面抬出三个箱子来。两个大的一个小的,大的差不多一米五长,半米宽半米厚。小的差不多50公分正方形,老六打开小箱子从里面拿出根黄灿灿的金条出来,然后俩人嘿嘿的直笑。
“行了老六别看了,这都是活动经费。这些年咱俩也没少攒,还没稀罕够啊,这些今晚上咱得运走了。”
我类个大C,这是碰上迪特了吧,熊光明心里说拉个屎怎么还贪上这事了,你们赶紧走吧,啥也没看见,这帮人可不是能惹得起的。
熊光明正想着呢打算赶紧低头打算藏好,结果腿有点麻,慢慢伸伸腿打算缓缓劲,谁知道窗台这么不结实,脑袋靠着的地方突然松动了,掉一下一块砖来,熊光明当时汗就下来了。
“谁!”俩人瞬间就掏出枪来就把他堵在了厢房里。
“我。。我拉屎的,你俩干啥的我真不知道,我也不想管,我就一小老百姓。”这会得赶紧认怂。
”出来!敢出声马上打死你!“叫三哥的低声呵斥我说。
熊光明缩着脖子,抱着肩膀勾罗着腰,一脸的怂样,哆嗦着就出了厢房,其实是肾上腺素刺激的他直哆嗦。
低着头也不看这哥俩,老六站在左前,老三站在右前。这时候老三给老六使了个眼色,熊光明就见老六把枪往怀里一插,就往后腰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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