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光明合计了一下,这事丈母娘干的出来,当即也苦着脸说:“大爷啊,我丈母娘太残暴了,那我也不敢给你钱呀,她要是知道了我不就成咸菜疙瘩了嘛。”
桑老蔫嘿嘿的坏笑着说到:“你丈母娘跟你说过不准给我钱花吗?”
“没有啊,我这不刚知道你日子原来过的这么苦呢,还不如我们院阎埠贵活的敞亮呢,最起码家里钱都他说了算。”
“那不就结了,她又没跟你说过,你给我钱怎么了?不教而杀谓之虐,放心吧,你妈是个讲理的人。”
听听,这是人话吗,在这卡BUG呢?
熊光明一琢磨有道理,立马拍着胸脯说:“10块哪够啊,我给您20!男人吗,就得对自己好一点。但是不能让我丈母娘你媳妇知道啊,要是知道了,以后这钱可就断了昂!您可得藏好了。”
桑老蔫激动的揽着熊光明的肩膀说:“好女婿,放心吧,绝对藏得稳稳当当的,大爷别的本事没有,藏东西那是一流,就这么跟你说吧,我要想藏点什么,你妈就是把房拆了她也找不着。不过你赢他们这么多钱,那策略就得变一变了,你再好好跟我说说详细经过。”
“不是大爷,咱不兴闹着玩啊,这会还来得及吗,不行咱们就撤吧。”熊光明突然感觉桑老蔫有点不太靠谱。
“还不是你之前不说实话?边走边说吧,时间来得及,宪兵司令部我都进去过,这小场面保你平安。”
爷俩小声聊着就出了北晓市,熊光明带路俩人就走到胡同口,然后顺着往前走,上次来没发现有什么暗哨之类的,这次反倒觉得阴影处有人影绰绰的。
刚到护国德胜庵就见大黄牙马管事小跑着过来了,到了他们之后一作揖说:“牛爷讲究!这位是?”
“马管事,这是我师父,头前带路吧。”熊光明一看这阵势有点不对,有点鸿门宴的路数啊。
看了一眼老丈人,桑老蔫站在原地双手拄着文明杖面色如常,半眯缝着眼都没搭理他,对于马管事连瞧一眼都欠奉。
“是,是!老先生您安,咱们里面请。”马管事一看,这是高人来了,真让金爷说着了!
说着大黄牙前面带路,又走了几分钟就到了大院,然后引着爷俩进了院。
熊光明感觉里面不太对劲,今天都到门口了,没有听到一点杂音,安静的不像话,他突然有点想走了,可是桑老蔫昂首阔步,拄着文明杖不慌不忙的就进了院。
熊光明随着桑老蔫过了影壁墙后站定,四下一看,院里两边得各站着7、8个人,墙根黑影处应该也有人。
今天竟然没有打牌的,全是他们的人,熊光明有点紧张,还好今天老丈人陪着来的,要不自己一个人刚才在大门口时候就撒丫子跑了,爱咋咋地。
北房正屋大门四开着,房檐上挂着灯笼,东西厢房也亮着灯,挂着一排灯笼,照的院里亮堂堂的,就是透着一股子诡异的味道,这审美熊光明不敢苟同,还不如多扯几根电线按几个灯泡呢。
几个人迎面走来,正是前天打牌那5人,为首的是一个7、80十岁的精瘦老头,长的跟个大马猴成精一样,穿着一件马褂,眼睛贼亮。
桑老蔫也紧走几步迎上去。
双方一抱拳。
金贵两只眼睛像带着钩子一样上下打量着桑老蔫,熊光明站在桑老蔫身后也被扫了一眼,感觉浑身膈应,仿佛有冰锥沿着脊柱缓缓游走,后腰生出一种黏腻的感觉,他现在只想上去给这老登一拳。
桑老蔫也同样打量着金贵,然后嘴角微不可察的一笑说到:“沧浪之水浊兮,可濯吾足(赌场水浑挣俩小钱花花),前日搬砖砌墙的手艺,倒污了贵宝地的金砖玉瓦。”
金贵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熊光明说:“小友这招双龙抢珠(故意炫技引蛇出洞)使得妙,真龙假龙,得看压不压得住九龙杯!”
只见这老头突然一抖手甩出三枚铜钱,铜钱半截立插青砖地面呈品字形。
熊光明瞳孔都紧缩了一下,这是真功夫,真要跟这老头对上了,他八成得被打死,国术博大精深啊!自己练的那些玩碰上高手不够看呀。
桑老蔫呵呵一笑,慢慢抬腿猛的一脚踏下,‘砰’的一声暗响,三枚铜钱弹起半人高,顺势抄到手里抱了抱拳说:“谢您赏了!”
熊光明低眼一看,砖头完好,原来高人一直就在自己身边啊!这他妈SB统子,啥也不说了,回头每个月得给老丈人再加10块钱,这手必须得学会了。
金贵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一下:“凤凰该栖梧桐树,怎的往我这老鸹窝里扎?”
“您老掌着龙王爷的避水诀,晚辈不过借道行个船。(四九城这片都归您管,所以找您借俩钱花花)”
金贵喉间发出夜枭般笑声:“好说好说,都是合吾,老朽金贵。老弟报个万吧”
“小弟佟奎,密埝的(北边来的)。芽儿踩上新板,听说这条线上您是大横把,招子不昏,金爷见谅。(小徒弟新上道到了新地盘,听说您是扛把子,小徒弟眼睛不够亮得罪了您)。”
“呵呵呵,好一条过江龙,一句见谅就完了吗?!”
就见金贵一瞪眼,就要接着往下再过过招。
桑老蔫突然来了一句:“佟佳哈拉·伊 奥莫罗。玛法 多尔衮·伊 朱比勒!西沃?(佟佳氏子孙。祖上是狼的儿子!您哪位)”
金贵表情明显的发生了些许变化,熊光明也感觉那种冰冷消失了,也不知道桑老蔫说的什么,从未听到过这种语调和口音。
“爱新觉罗·伊 那丹 扎兰·伊 奥莫罗,金哈拉 德 班吉哈,格伦 德 乌尔希延·伊 费颜 阿库 奥霍(爱新觉罗氏第七世孙,冠汉姓金,现在终究是没了体面)”
金贵语气略带激动,看着桑老蔫表情也有点不一样了。
结果桑老蔫比他更激动,亮出手上的扳指,叹息的说到:“多尔衮 玛法·伊 尼雅穆尼雅卡(狼祖的弓箭还在)白塔 格穆 佛 都林!(旧事俱成灰烬)”
金贵一把抓住桑老蔫的手,满含热泪,然后颤颤巍巍的解开自己的上衣襟,然后掏出一根钢笔,亮出钢笔帽上的鎏金蟠龙纹,又指了指自己内衬的花纹说:“尚坚 穆杜里 伊尔哈 伯 图瓦基!(看这白龙花纹)乌朱伊 扎兰·伊 赫瑟 伯 载拉哈!(先祖的圣谕还在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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