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是你没得选。”林染染语气笃定,“就算你去告,我男人也未必会坐牢——毕竟他现在帮公安破了很多案子,打断个把流氓的肋骨,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林同志,你这是威胁我?”张伟气得脸都白了。
“张医生,念在你为医院做过些贡献,这次我放过你。”林染染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免责协议书,放在他面前,“但你要是执意要告我男人,那咱们就走着瞧。”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张伟气得浑身发抖,可看着林染染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心里竟莫名生出一丝惧意。
但他很快又镇定下来——天才都这样,越是傲气越有魅力!
“行,我不追究纪君骁。”
张伟咬着牙,心里却另有盘算:他可以从夏知鸢肚子里的孩子下手。等孩子生下来,做个亲子鉴定,还怕纪君骁不认账?到时候把鉴定书贴在县城的公告栏上,看他纪君骁还有什么脸做人!
“既然没意见,那就签了吧。”林染染推过来一支笔。
免责协议书上写得清清楚楚,双方互不追究责任,从此两清。
张伟盯着协议书看了半天,最终还是咬着牙签了字。
等林染染收起纸要走时,他突然叫住她:“林同志,我就是想问你,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态度?”
林染染转过身,眼神清明:“要听实话吗?”
“当然。”
“从工作能力来说,你的确很出色。”林染染顿了顿,语气骤然变冷,“但从人品来说,你简直烂透了。建议你先学学怎么做人,否则这份工作,迟早保不住。”
说完,她转身就走,没再给张伟反驳的机会。
“你——”张伟气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胸口一阵剧痛,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望着林染染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又忍不住勾起嘴角!
天才就是这样,有资本傲娇!
对于林染染,他越感兴趣。
想让他放弃?没门!
夏知鸢拿到林染染跟张伟的暧昧照片,心头的狂喜如同潮水般汹涌而上,可这股激动劲儿还没褪去,肚子竟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疼得她额头瞬间沁出了冷汗。
她实在不放心,强撑着身子去了医院做检查。
可到了诊室她才发现,等候着她的并非孙医生,而是一个面生的实习医生,更让她窝火的是,小姑娘从始至终都没给她好脸色。
“我要孙医生。”夏知鸢强忍着腹痛,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就你也配让孙医生亲自给你检查?”小姑娘嗤笑一声,话语像淬了冰碴子,又冷又硬。
“同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知鸢怒。
“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小姑娘挑眉,语气里的嘲讽更浓了,“若不是你先前瞎编乱造,说自己跟林同志关系多好多亲近,我们孙医生能耐着性子理你?夏同志,我劝你下次好好做个人吧,就你这人品低贱的样子,我们医院都打心眼儿里不想接收。”
夏知鸢心里的警铃猛地大作,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寒意。
林染染在背后跟医院打了招呼,故意给她难堪吗?
夏知鸢攥紧了拳头,心里暗骂:林染染,你实在是太卑鄙了!
……
话说林染染提着竹篮去黄县长家里走了一趟,一边逗着干儿子咯咯笑,一边把亲手调制的几瓶专治风湿的药膏塞给韦婉琴:“这是新配的方子,您让大哥常抹着,省得阴雨天总喊腿疼。”
当初若不是黄县长力排众议拨下修路款,村里那条烂泥路指不定要烂到猴年马月,这份沉甸甸的恩情,她林染染这辈子都刻在心上。
“妹子,那我便不客气了。对了,这次考试你感觉如何?难不难呀?”韦婉琴收了药,边往林染染手里递着水果,边笑着问道。
林染染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还行,不算太难。”
“你这孩子,来参加高考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若是早知道,这几天我高低得给你做些可口的饭菜补补。”韦婉琴带着几分嗔怪说道。
“嫂子您既要上班,还得照看着孩子,哪里能再分神忙活我的饭食,再说了,大哥这些日子肯定也忙得脚不沾地。”
“可不是嘛,为了保障高考顺利进行,他前前后后忙了好些天,都没能好好歇口气,你看这阵仗,一天到晚连个人影都瞅不见。”韦婉琴轻轻叹了口气,话语里带着心疼。
其实韦婉琴早就给老公打了电话,知道林染染来了家里,他便是手头的工作再紧,也定会暂时搁下,此刻正匆匆往家赶呢。
“大哥这县长当得,是真不容易啊。”林染染由衷地感慨道。
“谁说不是呢,”韦婉琴接过话头,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道,“对了妹子,我倒是听人说起,你跟那个夏知鸢打赌了,说非要考上状元不可,不然就要离开村子,这事是真的吗?”
林染染没想到夏知鸢竟把这档子事都传到城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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