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修远看见了那块玉牌,瞳孔一缩,难道她真的去了逍遥王府?所以她刚刚说的是真的?
可她也在找许砚宁,为什么不自己去见逍遥王府里那个神似许砚宁的人?
路修远心中疑惑,见许砚宁顺利进宫了便转身上了成王府的马车离开了。
这个消息如果是真的,那逍遥王府为什么会有人神似许砚宁?
像是想到了一种可能,路修远眼中带着怒意。
随即,路修远对着马夫喊了一句:“转道,去逍遥王府。”
……
进了宫,一个小太监带着许砚宁往御书房走去。
小太监偷偷打量着许砚宁,眼中满是好奇。
许砚宁瞧见了,便问他:“你看我作甚?”
小太监惶恐地移开目光:“大人恕罪,以往都是男人来宫里,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子来,奴才好奇便……”
许砚宁面具下的嘴角勾起:“那群男人没什么用。”
可不是没用嘛,那么多人打她一个都打不过。
也不知道七镜司的立足根本是什么,看起来也不像是能打的样子。
许砚宁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武功已经是江湖中无人能敌的程度。
到了御书房门口了小太监敲了敲,元德便走了出来,看见许砚宁的那一刻愣住了,小太监叫了他好几声才把人叫回神。
小太监耳语了几句便退下了,元德脸上带着礼貌的笑,依旧是一副拿鼻孔看人的架势:“陛下近日未曾传唤七镜司,不知女侠来此所为何事?”
自从掌握七镜司后,许砚宁大致了解了一下七镜司的过去以及为什么能够出现在燕国皇宫。
七镜司最初是由路平铮创立的,作为路知澜的亲弟弟,他不能有太多权势,可没有权势,就会受人欺凌。
于是他成为了一个只知道玩乐的王爷,向路知澜讨要了些权利,暗地里成立七镜司。
后来路修远开始投资七镜司,七镜司越做越大,不知道为什么被路知澜知道了。
路平铮本以为路知澜会打着肃清朝野的名号派人剿了七镜司,但他没有。
他甚至给了七镜司权利,让七镜司有权出入燕国皇宫,但代价是,他们要成为帝王手中的刀。
七镜司对路知澜来说,就是指哪打哪的利器,这些年来,七镜司替路知澜处理了不少不听话的臣子。
但路知澜好像并不知道七镜司也有路修远的一份。
许砚宁勾唇一笑,说出的话却让元德震惊:“七镜司易主,特来通知陛下。”
元德眯着眼打量着眼前这个带着半遮面面具的女人,要说这样纤细的女人让七镜司易主,元德是不相信的。
可七镜司易主也是大事,他耽误不得。
御书房内传来一道不悦的声音:“何人?”
许砚宁能听得出来路知澜的不悦,想到了出宫的路修远,估摸着是见到路修远重新站了起来,让他感到了危机吧。
元德:“女侠稍等,奴才去禀报陛下。”
说罢元德便转身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路知澜脸上已经没了笑意,路修远重新站起来了确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算了算时间,今年是路修远必死的时间,按照蚀骨散的毒性,侵蚀了路修远的经脉和骨骼后就是侵蚀他的五脏六腑。
五脏六腑被侵蚀,无论是谁,无论这个人有什么能耐,都会死。
可偏偏,偏偏有人帮了路修远。
谁能帮他?路知澜想不出来。
能够治好已经被蚀骨散侵蚀到这种程度了的路修远的人,路知澜只能想到仁圣医者。
可仁圣医者也只是最近才有消息称她下山,而且路修远要是能够找到仁圣医者,应该早就解了毒才对,怎么可能会拖到今年来。
所以不可能是仁圣医者,那会是谁?
元德站在路知澜下方,毕恭毕敬道:“陛下,外面来了个女人,自称是七镜司的新主子。”
路知澜轻揉太阳穴的手一顿,抬起头看向元德,脸色并不好看:“新主子?”
七镜司易主了?怎么没有听路平铮说过?
元德犹豫片刻还是说了:“而且奴才瞧着,那女子虽然带着半遮面的面具,但那眉眼与已故成王妃极为相似。”
元德是见过许砚宁的,毕竟许砚宁的长相是世间独一份,元德早早就记了下来。
路知澜闻言来了兴趣:“传人。”
元德转身去开门,侧身让许砚宁进来:“女侠,请吧。”
御书房的装潢没有改变,许砚宁站在下方,抬头看着上方高位的路知澜。
路知澜的目光落在许砚宁露出来的上半张脸,眸光一顿。
确实像。
他吸了吸鼻子,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这哪里是像啊,这明明就是一模一样。
路知澜挥了挥手,元德便离开了御书房,一时间,御书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许砚宁抬腿往路知澜走去,踩过几层台阶,自顾自地坐在路知澜旁边的小桌上。
“想来公公方才已经同陛下说过了,不知陛下有什么想说的?”
路知澜盯着许砚宁看了片刻,忽而笑出了声来:“把面具摘下来让朕看看。”
许砚宁的手指摩挲着茶杯,面具下的嘴角勾起:“陛下真是不客气。若是我不摘呢?”
路知澜依旧眉眼弯弯,像只狡黠的狐狸:“你不摘,那就只能朕替你摘了。”
许砚宁眸光一暗,手中茶杯飞了出去,却被路知澜牢牢接在手中。
许砚宁看着路知澜,半晌哼笑出声:“陛下还真是……深藏不露。”
上次见路知澜,许砚宁并未见他用过什么武功,所以也只是断定路知澜会些医术,毕竟能一下子就识别出来她的毒,这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
她确实没想到路知澜会武功,而是看起来武功不弱。
茶杯在路知澜手中破碎,温热的茶水落在桌面上,湿掉了那些弹劾路修远的奏折。
路知澜看了一眼那些奏折,叹了口气:“你把我的奏折弄湿了。”
许砚宁可不认这个错:“明明是陛下弄湿的。”
路知澜甩了甩手上的水,起身朝着许砚宁走来,许砚宁依旧坐着,路知澜便蹲下身来。
“装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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